“这个我倒是忘了,你四少爷的人生字典中压根就不会有这两个字?”
“是吗?”
“不过我看她在你心中的地位可是不一般啊!我还真没见过你对哪个女孩动那么大肝火!”
“你要是真喜欢,我劝你趁早改改脾气,总这样独断专横,早晚会把人越逼越远!”
“当然,要是不喜欢,赶紧放了人家,那能拆我看了不是你以前玩的那种女人,
还是趁早放人家自由!女人的青春耗不起……”
墨豫一边说一遍细细观察庄堇西的表情;
“放了她?让她和别的男人去结婚?”
庄堇西握着药瓶的手一点点收紧,眼中冷的让墨豫有些颤颤;
我有说不喜欢吗?
庄堇西握着药瓶的手一点点收紧,眼中冷的让墨豫有些颤颤;
他揉揉鼻子,“当然,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还不就是找一个可靠的男人结婚,生孩子……这可是所有女人的梦想!”
这一次墨豫看的清楚,说到“结婚”这两个字的时候,庄堇西的瞳孔猛然收紧;
这小子估计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庄堇西冷笑一声:
“别的女人,我不管,可苏良辰要和别的野男人结婚,想都别想!”
墨豫的嘴角抽了两抽,野男人?
大哥,貌似你才是吧!
你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哪一个啊!
“喂……你这也太强盗了,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放手!何必要折磨人家”
“我有说不喜欢吗?”
庄堇西斜睨了他一眼,冷冷的说;
“啊?你会喜欢?”会吗?会吗?怎么看都是不会!
庄堇西丢下两个硬邦邦的字:“不会!”
说完后,一脚踢倒墨豫经常做了木头椅子,转身十分大爷的样子,出了诊所;
墨豫咧着嘴角扶起凳子,自言自语:
“不喜欢?真的不喜欢?骗鬼呢……呃,应该是骗他自己呢!”
“真是的,自欺欺人不好啊,早晚害人害己……真心哪是那么容易得来的!”
养伤的日子,庄堇西待良辰极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温柔的让良辰不知所措;
呃……虽然每天晚上,她都要羞的想要钻进地缝里再也不出来;
脚上不方便,每天洗澡庄堇西都会抱她进浴室,说是防止她再摔倒,其实还不是为了吃豆腐;
最尴尬的是,他……他竟然还要亲自帮她为私处上药;
良辰,快些好起来
最尴尬的是,他……他竟然还要亲自帮她为私处上药;
那种肉体上和心灵上的双重折磨,每次让良辰都趴在床上再也不肯看他一眼;
反倒是庄堇西对这种伺候人的事,乐意的很;
每次涂上药之后,虽然他觉得自己其实才那个受折磨最深的人;
可是他还算没有真的禽兽到没有人性;
所以也只是老老实实抱着她睡觉,没有再做过分的事;
良辰起初战战兢兢,害怕的要死,后来见他的确没有什么,于是便放宽了心;
只是他每晚抱她都会特别紧,两人的身体贴的没有一点缝隙,害的她呼吸有些困难;
而且他还总喜欢说一些让人特别难为情的话;
庄堇西觉得抱着良辰那么软软的身子,却只能看不能碰;
就像是饿的头晕眼花的人,眼前放着一桌美食,却有人说,那食物看得,吃不得!
庄堇西喜欢埋在良辰软绵绵的胸口,闻着她身上淡雅的馨香,
闷闷的说:“良辰,快些好起来,我都快想死你了……你感觉到了吗?”
“良辰你身子好软,每次一抱你,我就想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
“良辰赶快好起来吧,我快受不了……”
良辰每次都无言以对,脸红的像熟透的龙虾一样:“……”
虽然庄堇西每天都受欲求不满的折磨,可是不知怎么了他却没有想过去找别的女人;
他宁愿将那些火气,发泄到公司里;
看着整个公司的人战战兢兢;
也没想去香榭水岸找个漂亮小姑娘;
这却是他生平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竟然开始对别的女人没感觉了,真他妈是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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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人知道了
白天庄堇西尽量抽出时间去陪良辰,带她出去吃饭,陪她在家看电视;
然后,吃一些不能最终解决根本问题的软豆腐;
两人像普通的男女朋友一样,良辰对庄堇西已经从原来的排斥厌恶,到现在不清楚,不明白……
好像有什么在无形中改变了,她努力让自己去想庄堇西的对她做过的事;
坏了她的清白,拍下她的裸照威胁她,让她做他的情人,性子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可是她越想那些恨意,就越是力不从心;
良辰在内心的煎熬中度过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过去,等到良辰脚上的伤好了之后回到学校,学校早已天翻地覆;
她走在路上,迎面走过的学生纷纷用一种很鄙视,不屑,嘲讽的目光不加丝毫掩饰的看着她;
走过之后还小声嘀咕着议论什么;
良辰心中疑惑不已,到底是怎么了?
她没有来上课的日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群结伴上课的女生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良辰清晰的听到了一件让她五雷轰顶的事;
“就是她,就是她……她就是那个中文系的苏良辰……”
“是她啊,真不要脸……长的到底人模人样的,怎么就…………”
“哎呀,长的挺清纯啊……怎么就做那么下作的事……”
“切,你懂什么……长的越清纯,骨子里就越骚,越贱……”
“说的是,说不定包养她的那个男人,就是个喜欢女儿的变态老男人……”
“哈哈哈……”
良辰站在原地,连走路都忘记了!
她一直想要掩盖的秘密,还是被人知道了;
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的站在所有人面前,被唾弃,被鄙视……
结痂的伤口被人用尖利的手指,硬生生重新撕烂,血肉模糊;
恶毒的流言(01)
结痂的伤口被人用尖利的手指,硬生生重新撕烂,血肉模糊;
电话铃响起,良辰颤抖的拿出来,
按了好多次才按下接听键,刚接通就听见那头谢瑶急道不行的声音;
“良辰你在哪呢……”
“谢瑶……我……”
一开口良辰的声音便哑得再也说不出来,带着浓浓的哭腔;
谢瑶那头顿了一下,随即大叫:
“你来学校了?我的天,我这些天一直给你打电话,可就是打不通……
我一直想通知你来着,可你还是来了……”
“你在哪呢?”
“b栋前……”
刚说话,那边的电话就急匆匆挂掉了;
不到五分钟谢瑶便骑着一辆不知从哪抢来的破自行车,火速赶了过来;
看到孤零零站在路中央的良辰,她鼻子一酸,差点忍不住哭出来;
“良辰……”
良辰看着她,眼泪忍不住一直流个不停;
“谢瑶…………”
谢瑶张开手臂抱住她,心疼地安慰道:
“你听我说,别害怕……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
“谢瑶,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瑶愤恨的咒骂一声:
“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在学校的布告栏里贴了你和庄堇西亲热的照片,
说你被……有钱人,包养了,不过那人拍照的角度很刁钻,
每一张你都是正面,庄堇西是背面,显然是不敢爆出庄堇西来……”
“现在,学校都已经传开了……”
谢瑶尽量不说出任何伤害良辰的字眼,可是不管她斟酌的多好;
这件事本身对良辰就是一个灭顶的伤害;
“我先送你回去避避,学校已经在极力压下这件事了,没有关于你的处分,但是那些流言却制止不住……”
恶毒的流言(02)
“我先送你回去避避,学校已经在极力压下这件事了,没有关于你的处分,但是那些流言却制止不住……”
良辰摇摇头,哽咽道:“带我……去看看吧!”
谢瑶无奈,只得带着良辰到了布告栏前;
照片很多,满当当的贴满了布告栏;
谢瑶看一脸,没有丝毫生气的良辰忍不住叹息;
照片用的胶水粘的特别厉害,外面还贴了一层特殊的薄膜,不管她用什么办法,都刮不掉;
良辰看着那些照片,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拿着一桶桶脏水泼在身上,脏的一辈子都洗不干净;
照片里是庄堇西带她散步,带她吃饭,带她出去兜风时拍的;
角度取的很刁钻,没有一张照到庄堇西的正面,甚至连侧面都没有;
谢瑶握着良辰的手,认真说:
“良辰,你听我说,这件事,你得去告诉庄堇西……他一定能处理;”
良辰咬着唇不语,这件事,难道非要去找他不可;
忽然一道尖利恶毒的声音,刺破良辰的耳膜;
“苏良辰你还真是个贱货,竟然还有脸,跑到学校来……你可真不知道人尽可夫是怎么写吧!”
“要是我,早就躲起来没脸见人了!还不如自杀好了,像你这样的人,活着什么意思。”
“诶……就你们宿舍,不是都有一个自杀的了,啧啧,果然都是一样的东西……物以类聚啊。”
“看你这,不知道肚子里有没有野种,你可笑小心了……”
良辰身子猛然一颤,冯佳佳……
冯佳佳对她本来就敌视,现在这个时候跑来,正好不遗余力的挖苦,嘲讽,谩骂……
谢瑶冲上去一把将冯佳佳推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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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的流言(03)
谢瑶冲上去一把将冯佳佳推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冯佳佳我真怀疑,这些话你他妈是怎么说出来的。”
“看你那整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每天晚上免费陪人睡吧,你他妈还不如妓女呢!我祝你早早得病啊!”
“谢瑶你个贱人,你他妈才是妓女,早晚我要收拾你……”
“呵……收拾,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点本事!”
“哦……我差些忘了,你的那些本事还不就是躺在床上,脱光衣服,搔首弄姿……
让一个又一个男人免费上……你这本事,确实不小,那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
良辰急不得是怎么出的学校,她只知道走的时候谢瑶和冯佳佳还在对骂;
在众人指指点点的唾弃声种良辰走出来学校;
她不知道去哪,漫无目的的走着;
一辆计程车停在她身边,问她要不要打车;
良辰犹豫了一下,坐上去,随便抱了一个地址;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一栋32层高的大厦前,良辰看到上面银光闪闪的几个大字,愣了一下;
“师傅,你怎么带我来这了?”
“小姐,我可是按照你说的地址来的!”
良辰愣了,原来刚才不经意脱口而出的竟然是s。g的地址;
现在的她除了庄堇西之外,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人;
所以不管她是不是恨她,出了事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人还是他庄堇西;
在大门前踌躇了几分钟,良辰还是决定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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