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能这样做,让他心情好一些,可以暂时放过她;
看着柔顺下来,对他没有了惧意的良辰,庄堇西的原本烦躁的心情一扫而空;
轻咬了一下良辰圆润的耳垂,将她抱的更紧;
扣再她腰间的手来回摩挲;
“和那个男人聊的很开心?”
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情欲,很是撩人的紧;
良辰怔了一会,旋即想起,他问的应该是那个叫萧涵的男生;
难道庄堇西今天会发火是因为这个男声?他——是在……吃醋?
这个想法在心中刚刚萌生出一点,良辰赶紧将它挥去;
怎么可能,吃醋?
庄堇西一定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了,心中的独占欲在作怪;
“不认识就让他,摸你的手,苏良辰你是不是太好勾引了,只要是个男人你都会贴上去……”
庄堇西的话越来越过分,良辰本就委屈,眼眶一阵酸涩,用力推开他;
哑着嗓子说道:
“庄堇西,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他突然跑过来就和我握手,我根本就没有防备。”
“就算我跟他有什么,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多也不过是包养和被包养;
庄堇西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手臂突然收紧,将良辰紧紧箍在怀中;
拇指在她潋滟的红唇上一点点摩挲;
“什么关系?你说什么关系?”
“做了我庄堇西的女人,你就好好的守规矩,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往。”
两人额头贴着额头,庄堇西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字,都让良辰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随时要被宰杀的鲤鱼;
想我了吗?
两人额头贴着额头,庄堇西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字,都让良辰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随时要被宰杀的鲤鱼;
她苏良辰从来都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如果说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那就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
第一次是错误;
第二次是被迫;
她一直都是被他玩弄在掌心,没有任何反击之力;
良辰越想越委屈,双眼泛上一层氤氲的水汽;羸弱的身子在庄堇西怀中颤抖;
稀薄的路灯穿过车窗的玻璃招进来,落在她身上,饶是一股楚楚可怜,动人之极;
女人的眼泪对庄堇西素来没什么作用;
可不知怎么了,偏偏眼前这个女人含泪欲泣,将落未落的让他觉的好看极了;
那晶莹的泪花泛着点点粼光,生生让他心头那股火气散的干净;
低头吻上良辰的眼睛,低笑道:
“好端端的,哭什么,我又没说什么,乖,这两天想我吗?”
良辰咬唇不语,想?
她怎么可能会想他,如果非要说想,她想他永远不要出现!
庄堇西在良辰唇边流连,一点点细细的吻着,亲昵道:
“告诉我,想我了没有,我可是很想你,想到不行……”
想到晚上居然会做梦梦到,邪门的厉害;
良辰踌躇,庄堇西这个人,如果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是不会放过她的;
于是只能违心的胡乱点了一下头,“嗯……”
虽然知道她不是真心的,可庄堇西还是乐了;
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下:“你出来不是吃夜宵吗?我赔你一顿还不行?”
良辰咬着下唇,微微侧头,“谁要你赔。”
她搞不懂庄堇西这个人,他根本就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上一刻看你还是眼中刺,下一秒又称了怀中的蜜糖;
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她搞不懂庄堇西这个人,他根本就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上一刻看你还是眼中刺,下一秒又称了怀中的蜜糖;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良辰闹别扭的小动作,让庄堇西觉得很新鲜;
他俯身咬着她的耳垂,低喃:“好,不要我赔,那,你“陪”我……”
庄堇西故意将第二个“陪”字说的异常清晰;
良辰先是一愣,随即会意了他的意思,脸上立刻泛起热意;
双手推搡着就要从庄堇西怀中离开;
庄堇西这一次倒是没有为难她,将她放开;
“坐好,我带你去吃夜宵。”
到了地方之后,良辰才知道,庄少爷所谓的夜宵是什么;
一条狭窄到只能并排通过两辆汽车的弄堂;
满当当的停的全是高档私家车;
周围黑漆漆的连路灯都没有,只靠车灯照明,缓慢的向里面行去;
良辰好奇的问:“这是什么地方?”
“唔,小爷打算把你卖来这里,你看怎么样?”
“你……不理你了。”
弄堂很深,越往里面走,越亮,也渐渐能在路上看到几个人影;
庄堇西将车子停在一个特别停车位上;
下车后,良辰抬头看着窄窄的小门,像极了老北京的胡同里的人家;
门头还挂着两个灯笼,很复古的味道,蛮像民国时期大宅院的后门;
良辰忽然想起谢瑶曾对她说过,l市的上层人士,最近几年都偏爱私房菜。
想必这就是那些有钱人喜欢来的地方;
庄堇西揽过良辰的肩膀,
“傻丫头,还不进去,看什么呢!”
进去之后,良辰才发现里面真的是别有洞天,灯火通明,却又不刺眼,两层高木式建筑的小阁楼;
原来……是有了新相好啊!
进去之后,良辰才发现里面真的是别有洞天,灯火通明,却又不刺眼,两层高木式建筑的小阁楼;
良辰不经意看了周围一眼,发现来往的尽是l市的上流人物,大部分都在电视上看到过;
有两个甚至还是娱乐圈正当红的女明星;
老板娘看到庄堇西后立刻跑来招呼。
“四少来了,您的地方我可一直留着呢,人再多都没有……”
“嗯,你忙吧,我自己过去。”
这里没有包间,每个桌位都用巨大的盆栽或者屏风遮挡住,很有韵味,不远还挂着一个鸟笼;
庄堇西带着良辰来到一个比起别处很是特殊的位置:
一面靠墙,三面屏风,屏风上工笔绘着几幅山水丹青图;
桌子上摆着一盆文竹,翠绿柔嫩,脚下隔着一层特质的玻璃,能看见缓缓流过的水流,很是赏心悦目……
刚坐下还不到半分钟,忽然听到一个嗲声嗲气的女音;
“哟,我说四少怎么不来找人家,原来……是有了新相好啊!”
良辰吃惊的转过头。
只看见一个身材高挑,长相十分漂亮,打扮的性感之极的长发美女,站在她身后;
一双画着精致眼妆的眸子,将她上下打量了好几遍;
“不过,看这样子,也不怎么样嘛!长相一般,身材也不见多好,
难不成是在某些地方让四少觉得十分销魂;”
良辰皱眉,转过头不打算理她;
这个女人,她见过,上一期娱乐周刊的封面女郎;
据说是国内有名的名模,叫乔洁茹,前几日刚去走完法国时装周的秀;
庄堇西脸上依旧是若有似乎无的笑意,只有那双狭长的眼睛中带着一闪而逝的凌厉阴冷;
他伸出右手温柔的摸着良辰柔顺的长发;
……
看一眼便觉得喜欢!
庄堇西脸上依旧是若有似乎无的笑意,只有那双狭长的眼睛中带着一闪而逝的凌厉阴冷;
他伸出右手温柔的摸着良辰柔顺的长发;
“是吗?可我觉得挺好,比起不知被多少人睡过的女人来说,干净的让我看一眼便觉得喜欢。”
他的东西,好坏从来不是别人能评价的;
乔洁茹的脸上笑意瞬间裂开,精致的妆容变的有些滑稽;
娱乐圈是个大染坊,进去的人又几个干净的;
前天晚上为了一个电影的女主角,她还躺在一个导演的床上,卖弄自己的身体;
庄堇西的话无疑是当众狠狠扇了她一巴掌,让她颜面扫地;
乔洁茹刚想借故离开;
不料一波未平,身后便传来一个清朗的男音;
“四少说的对,我看着这位小姐也挺好啊,现在这年头,清纯到骨子里的女人可是少之又少,
想必,四少喜欢的紧,不然不会带着来这里。”
“洁茹你也算是跟过四少的女人,应该知道四少从不带女人来这里吃饭的。”
声音越来越近,良辰和乔洁茹同时转身;
唯独庄堇西唇角溢出一个嘲讽的笑意;
端起精致的紫砂壶,倒出一杯雨前龙井,慢慢品尝,完全没有打招呼的意思;
来人一身休闲的运动衫,颀长的身躯,染成亚麻色的头发,俊朗的五官;
完全是和庄堇西不同的类型,却又不会失色半分的男人;
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气息,让人不能忽视;
很出众,聚光灯下又一个宠儿;
出色的人总是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良辰也不例外;
可她的目光在来人身上停留还不到五秒钟的时候,便感觉到对面袭来一阵冷意,大夏天凉的人皮肤上寒毛竖起;
————————
嗷嗷,明天明天儿童节捏,提前祝大家,儿童节快乐……
你可别把人给我吓坏了!
可她的目光在来人身上停留还不到五秒钟的时候,便感觉到对面袭来一阵冷意,大夏天凉的人皮肤上寒毛竖起;
良辰知道庄堇西现在一定怒了,赶紧收回眼神,转身做好,不再动弹;
眼前忽然多出一只修长的大手,指甲修剪的十分整齐;
“我叫陶然,不知小姐叫什么名字,日后可否赏脸一起吃个便饭?”
良辰愣了,是在跟她说话吗?
如果是,未免太过突兀了吧!
不过这个陶然这个名字为什么,总觉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对面袭来的寒意,越来越重,良辰咬住下唇不抬头也不回话,更不敢去和来人握手;
她不想今晚上因为这件事激怒庄堇西;
气氛一时间变得很尴尬;
而乔洁茹早看到情况不对劲之后,悄悄离开了;
少顷,庄堇西慵懒的声音不紧不慢响起;
“陶总裁这么直接,可是会唐突佳人的,我这小朋友没见过什么世面,
胆小的很,你可别给我吓坏了。”
陶然很自然的收回手,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并未有一点怒火;
他转身面对庄堇西;笑着回道:“四少可是懂得怜香惜玉,
不过若是这样佳人相伴,我也会很怜惜的。”
明眼人看到强强对立的场面,立刻便能感觉到两人散发出是强大气场;
一个回合便已经暗潮翻滚,绵里藏针;笑里藏刀;
谁都知道s。g和安氏最近因为竞标北城区四环外的那块地皮,正斗的不可开交;
都说商场如战场,如今两大集团的主帅在这个小地方狭路相逢,自然避免不了一场硝烟;
至于陶总裁对庄四少的女人表现出的热络,几分真几分假,几分挑衅,又有谁能知道;
他们之间夹枪带棍明朝暗讽,良辰听着,暗地里翻个白眼;
她现在可是我的女人
至于安陶裁对庄四少的女人表现出的热络,几分真几分假,几分挑衅,又有谁能知道;
他们这些人,表面上说的冠冕堂皇,暗地里哪个不是心狠手辣;
“陶总裁身边美女如云,若要怜惜,恐怕忙不过来!”
庄堇西唇角依旧是似笑非笑,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垂头不语的良辰身上;
虽然明知陶然此举,多半是为了激怒他,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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