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子柔韧的布料在娇弱的皮肤上勒一道怵目的红痕,他却没看见一样,死命的噬咬她的肌肤。
良辰的肌肤馥郁芬芳,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和水果味沐浴乳的味道……
孽情(02)
良辰的肌肤馥郁芬芳,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和水果味沐浴乳的味道,
她身子柔软甜美,她的柔美到夺人呼吸;
她的双眼魅惑住他所有的意志,这个女人从看见她第一眼开始,就是他的;
你瞧她在他的怀中如此契合。
庄堇西一点也不温柔,再房事上,他从来是个只顾自己感受的男人;
以往的床伴,多是熟女,没什么羞耻感;
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快感,没一个像良辰这样青涩,鲜嫩。。。却也可口。
他自小被人捧在手心,从来都是高高在上,被人仰视;
是一个被女人宠坏的男人,他不懂得什么是感情,也不屑。
只是一昧认为自己看上的东西,只能是自己的,不管她愿不愿意。
霸道粗鲁,不管不顾,庄堇西吻的很重,像是在撕咬;
唇舌经过的地方一片火辣,白皙的肌肤上,他流连过的地方,皆是红点斑斑。
良辰忍不住疼的呻吟出声,他却似是受了撩拨,下口更重;
终于忍不住那火辣辣的疼痛,良辰开了口,声音颤糯,似不甘,似哀求,似怨念……
“疼……轻一点,真的很疼。”
庄堇西并没有因为她一句话就变的温柔,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没有任何预警,他狠狠撞进去;
良辰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惨烈的叫出声来;
耳边还飘荡着庄堇西残忍的话;
“就是让你疼,疼了你才能记住,谁才是你第一个男人。”
没错,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理所应当她就该是他的。
这个念头,这个想法,第一夜醒来的时候,便在庄堇西心中深深种下,扎了根;
良辰疼,浑身都疼,身体像是被重物碾压过了一样;
……
……………………
孽情(03)
良辰疼,浑身都疼,身体像是被重物碾压过了一样;
第一次她喝醉了,感觉病不强烈。这一次是如此清楚。
她完全没有感觉到言情小说中写的欲仙欲死,她当时只想:为什么我没有真的死了。
昏迷前,良辰目光涣散的看着白白的房顶。;
她想,是不是这只是一场噩梦,等梦醒了,她还是那个坐在教室里安静上课的乖学生,。
这一夜,良辰像是水里火里,不停的被折磨着,直到眼皮阖上完全陷入黑暗;
最后庄堇西覆在良辰身上,吻着已经失去意识的人,喃喃:“以后,做我的女人吧。”
身下的人眉头紧蹙,双目紧闭,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不过他也不需要别人的答复;
庄堇西不懂的爱,也懒得去懂,他一直认为爱情这东西虚假的很。
但是现在,在他身下的这个女人,是他暂时感兴趣的;
或许不久之后他会对待以前的女人一样将她换了;
但是只要他庄四少还对她有感觉,还没有厌恶之前,她就只能是他的,他想要她就得给。
是,他想要,她就得给,只因为他是庄堇西,没有人能够反抗她……
……
再醒来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夏日的阳光太过刺眼;
纵使拉着窗帘也能刺的人眼睛发痛,良辰睁开疲惫的双眼,强烈的阳光,让她受不了,欲伸出右手去挡。
可身子一动连带着全身都在痛,尤其是下体,酸疼的让她呻吟出声。
外面烈日当空,风透过半开的窗户掀起巨大的窗帘,像鼓鼓的风帆。
身边那个折磨了她一夜的男人,早已不知何时离去,良辰冷笑出声。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良辰下床,找衣服,却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扯成了破布,哪里还能穿上;
孽情(04)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良辰下床,找衣服,却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扯成了破布,哪里还能穿上;
心底有个地方堵的厉害,这么多年即使所有难熬的日子加在一起,也没有像昨天那么艰难;
抓着被扯烂的衣服,良辰瘫倒在地上,放声恸哭,委屈,不甘,愤恨,怨念……
这衣服也就她一样,被撕碎,被玷污,却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扬起手努力抹去脸上湿漉漉的泪痕,良辰咬牙从地上坐起来,每走一步都疼的浑身冒冷汗。
欧式仿古的沙发上放着一套女装,衣服衣服还带着标签,显然是庄堇西让人准备的。
衣服旁旁边放着一张支票,上面的那个数字,让良辰气的浑身颤抖。
他当她是什么,出来卖的妓女?
凭什么这么侮辱她,有几个臭钱,就可以这么糟蹋人!
良辰不知庄堇西特意早起,赶在她醒来之前离开。
从来只有他庄少一脚踢开女人份,还不曾被女人丢下不管;
上次她一个人离开,一直让他心中有个小疙瘩。
所以他要报复,要侮辱,要讨回来。
努力呼吸,不让眼泪调出来,良辰私下衣服上的标签,穿在身上。
是,衣服她要穿,因为她没得选择,不穿这件衣服,她就不能从这里走出去
穿好衣服后在房间里找到,昨夜丢在滴上的钱包,将身上的几百块钱全都拿出来。
找到纸笔,笔尖刺破白纸,带着一腔愤恨,写下一行字!
留在那张支票一旁。
带着一身屈辱的痕迹,转身走出庄堇西的别墅。
碰一声闷响,门关上。
刺眼的阳光,让良辰的眼睛猛然一阵刺痛,她反射性用手挡住。
不过一夜,她竟觉得似乎是过了一世那么久。
……
他庄堇西也有搞不定的女人
不过一夜,她竟觉得似乎是过了一世那么久。
……
楚江南驱车赶到庄堇西的楼下,刚巧看到良辰低着头从里面走出来。
他的嘴张成一个大大的o型;
在楚江南的记忆中,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有能耐进入庄堇西的这个窝点。
难道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楚江南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忙推开车门,跳下去。
伸手拦住要离开的良辰,带着一脸痞气,嬉皮笑脸地问:“美女,我四哥在家吗?”
良辰皱眉,后退一步,经过庄堇西的事情之后,她对这种有钱人厌恶的厉害;
警惕地看着楚江南,不悦地问:“你四哥是谁?我不认识?”
“不是,我四哥庄堇西啊,你……”
“我不认识什么庄堇西。”
良辰一听到庄堇西的名字,胸口便觉有一把火在燃烧、口气也冲起来。
“哈?你从他家出来你还不认识?”
楚江南语塞,不认识,她……
良辰不耐烦的说:“我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既然认识就自己去找啊,问我干嘛。”
她的声音很大,脾气很冲!
说完后,趁楚江南发愣的功夫,忍着一身疼痛,快速跑远!
看着跑远了身影,楚江南摸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烧!
那……他算是遇到奇人了~
从庄堇西的房子里出来,身上还带着运动之后痕迹。却一脸愤恨的说不认识庄堇西这个人!
有趣,这可真的个
他庄堇西也有搞不定的女人!
这件事回头要好生宣传一下!
楚江南打开车门坐进去,开着他红色张扬到极点的法拉利;
嚣张的从小区中一路飞驰闯了三四个红灯之后!
停在了市中心s。g大厦的楼下,懒洋洋的掏出手机,拨通庄堇西的手机!
等我玩腻了,送你也无妨
停在了市中心s。g大厦的楼下,懒洋洋的掏出手机,拨通庄堇西的手机!
听到电话那头,庄堇西低醇的声音响起。
楚江南的手指敲着方向盘,笑着说。
“喂……四哥,还在忙呢!回头有时间出来聚聚呗……”
“行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嘿嘿……昨个晚上回来的,刚从你家过来,你家没人……”
果然,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庄堇西翻看企划书的手蓦然攥紧。
没人?
楚江南不怕死的继续说。
“四哥,我今儿看见一女的从你房子里走出来,我问她你在不在家,
可她说不认识你,该不会是小偷吧,专门去你家偷东西;”
“偷东西,你觉得有人敢去我家偷?”
“呵呵……没有,四哥英明神武,谁敢在您的头上动土……”
“她说不认识我?”
“是啊,似乎还特别不屑呢,狠狠吼了我一顿就跑了,那个……四哥你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小姑娘的事吧!”
“怎么,你想怜香惜玉了?”
“没有……我就算怜香惜玉也不敢打到三哥你头上啊!不过……小姑娘的模样真的蛮勾人的,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女人发火也会那么好看……”
“过两天,小爷带过去让你再看看,等到小爷什么时候玩腻了,送你也无妨……”
庄堇西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有多嗜血。
“呵呵……好啊,那我可等着看你的小美人儿了……”
“嗯……等着吧。”
……
挂断电话后,庄堇西将手机狠狠砸到墙上,啪一声过后,瞬间四分五裂。
庄堇西的脸阴鸷的吓人,双手握紧,青筋狰狞!
不认识?
好你个苏良辰,给脸不要脸,居然还背着他勾引楚江南!
他一个人的宠物
不认识?
好你个苏良辰,给脸不要脸,居然还背着他勾引楚江南!
楚江南的话一遍遍在他耳边回荡,每响一遍,他的心情便阴郁一分,这种感觉很不好,一点也不好。
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苏良辰是他最先发现的,是他一个人的宠物,可如今被别人惦记上了,心中那股愤愤不平让他呕的慌。
当然最后那句话是怄气的。
鬼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玩腻,就算是玩腻了,他的女人也不能上别的男人的床。
拿起钥匙,转身走出办公室!
庄堇西走的飞快,进入他的私人电梯后,直接按了进入地下一楼。
……
坐在车子里百无聊赖的楚江南,终于看见一辆黑色的宾利从s。g的地下停车场,呼啸而出。
无视路口刚刚亮起的红灯,没有丝毫犹豫,冲过斑马线,消失在拐弯处。
惹的交警,开车追了好一阵子;
看到车牌号之后,纷纷停下警车调头又回去了。
庄堇西视镜,看到追赶的警车调头回去,冷冷一笑,借他们十个胆儿,也不敢查他的车,
车里有一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小警察,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初入社会,一心想要“除
暴安良”;
十分不解地问一旁年纪大的:“前辈,为什么眼看都要追上了,却要掉头回去?”
“唉……看见那车牌号没,谁敢查。”
“那就这么放他走啊?”
“不放走又怎么样,难道开罚单,拖回去?算了吧,到头来人家一点事没有,反倒是你要被开除……”
……
庄堇西一路飞车,回到了别墅,推开门之后,房间里空荡荡的,还飘荡着她的气息,让他窝火。
随之看见他放在沙发上的支票,旁边还放着几章钞票,庄堇西眉头蹙起,她居然没有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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