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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久,骆冰身后那人便受不了了,他用力地喘了几口大气,想要平息那激荡的心情和几乎破关而出的冲动:骆冰的肉体是他渴望已久的,自从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常常幻想着把她压在身下的情状,但无论他的幻想多么丰富,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会动人到这种程度,光是那一身细致嫩滑得像深闺小姐似的白腻肌肤,那两片几乎能把他双手弹开的结实玉臀,和一双曲线玲珑的美腿,就已经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各满足感了,更不要说她那润、暖、紧、嫩都让人无可挑剔的美妙阴道了,再加上她那像是在迎合着他的侵犯似的楚楚可怜的挣扎,一时间,他只觉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潮般扑来,忙闭上眼睛,定了下来,一动不敢动,强忍着那疾风暴雨似袭来的快感。
突然,那人只觉下体一震,发现骆冰的阴道竟然自己跳动了起来,只跳得几下,那跳动已变成了不断的吸吮和推挤,不到一会,他实在忍不住了,大叫了一声,腰部用力一挺,大肉棒直插到底,“啊!”随着骆冰的一尖叫,他的精液如喷泉般狂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全射进了她的子宫内。
“啐!老大,平常你一干不是最少都要半个时辰的吗?这次怎么搅的,那么没用?”
“没用?老二,我们的四嫂可不是个常人哪,这滋味和平常的实在不一样,不知是不是白虎的关系,反正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两人的对话传入骆冰的耳中,惊得她浑身一震,猛地从被奸污后的失神中惊醒了过来,心中:“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声音没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这时,“波!”的一声,那人把肉棒从骆冰被沾污了的阴道中拔了出来,身子跟着也离开了她的身体,骆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声嘶力竭地叫道:“你们不是常氏兄弟!你们究竟是谁?”
背后那两人闻言大笑,那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道:“四嫂,你连咱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来!让我先来乐上一乐后再告诉你!”说完,骆冰只觉臀部一热,一个火荡的身子已贴了上来。
骆冰心中一急,右脚往后一扬,向那人的胯下□去,这一下纯粹出自本能,又快又狠,不料那人反应甚快,骆冰腿才扬起,那人往左一让便已避过,右手顺势一抓,已拿住她的小腿。骆冰右脚受制,便要再起左脚,心中念头才起,那人左腿一逼,左腿已被顶在桌沿上,无法发力,再也□不出去。
那人淫笑道:“四嫂,这花拳绣腿对四哥可能还行,对咱却是没用的,你就认了吧!”说完,右手一推一按,把骆冰的右腿扳到了桌面上。
骆冰的右腿贴上了冰冷的桌面,心中也跟着一凉:现在她的双腿一搁桌上,一垂桌下地被分得开开的,神秘的花瓣裂缝中门大开,那人只要把肉棒向前一探,就可以轻易地进入她的身体,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
心思乱转之际,骆冰忽觉那人松开了她小腿,转而把手架在她的脚弯上,她拼命地想要把腿收回去再动,但大腿已被顶得了贴近右腰,跟本没法发力,正待再挣,下体一动,那人的龟头已经碰上了她的花瓣裂缝。
“不要……!”随着骆冰凄厉的惨叫声,那人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没入了她无阻无挡的阴道中,把彷似无穷无尽的羞耻和屈辱一寸一寸地送进她的体内,让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不已。
那人把肉棒插进了骆冰娇润紧窄的阴道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腰部用力,慢慢地挺动了起来……不到一会,他已渐入佳境,正要加快抽送的速度,就在这时,他忽觉骆冰那把他肉棒包得紧紧的阴道肉壁开始奇怪地跳动了起来,那种奇怪的旋律跳得他心浮意燥,忙停止了插入的动作。但他才停下来,那奇异的跳动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心中奇怪,转头问道:“老大!她那话儿很古怪,怎么是会跳的?”
那老大笑道:“咱没说错吧!她跟咱们以前干过的那些妞都不一样!那话儿不光会跳,还有更厉害的,不然咱怎能那么快就出来?再干下去你就知道了!”
那人回过头来,低头在骆冰滑不留手的玉背上重重吻了起来,那粗硬的须根剌得她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骆冰如遭电击,身体像中箭的鸟儿,拼命地扭动了起来。那人吻得几下,便弓起了身子,大肉棒从骆冰那神奇的阴道中慢慢地拔出了几寸,再轻柔地插下,又拔出来,轻柔地插下……才不到一会,骆冰的阴道果如所料的又开始跳动起来,这时,他的心里已有了准备,没有像刚才那人般马上出丑;他深吸了一口气,俯下了身体,一手按住骆冰的头,大肉棒用力地抽动了起来……一时间,两人股腹相撞时的“啪啪”声在亭中激荡不已……
骆冰闭上了一双妙目,强逼着自己不把那在耳边回荡的交合时的淫秽声和强奸者的调笑声放在心上,她努力地忍受着那强烈的插入感和被轮奸失贞的羞耻感;当第二个男人粗大的肉棒进入她的阴道时,她就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抗他们的侵犯——他们实在太厉害了,连刚才她那又快又急的一脚都避得过去,看来功力比自己高上两筹不止,就算自己穴道未被制,想要死恐怕也不容易,更不要说要抗拒他们的强暴了,那简直是做梦!
正胡思乱想间,那人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阵阵酸软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一波波地传来,把骆冰的思绪撕成了碎片,几乎淹盖了她的理智,她的嘴巴一张,几乎就叫了出来,还好她的定力甚强,猛地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地把那跑到了嘴边的一声呻吟吞了回去。
那人不停地抽插了一会,忽觉骆冰那跳动着的阴道竟然剧烈地颤动起来,颤得他灵魂几乎出窍,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爽快!”放开了骆冰的右腿,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就是一阵急顶。
骆冰无力反抗那人的奸辱,正在咬紧了牙关硬撑,忽觉右腿脱困,一时间想也不想,右腿住后便蹬,谁知位置不对,这一蹬踩了个空,反被那人乘机插了一下狠的,她咬着牙把腿抽了回来,正待再蹬。就在这时,那人抓住她纤腰的双手突然一紧,一股热流从那根把她的阴道填得满满的肉棒中流进了她体内深处。
“精液!这是那畜牲的精液!我毁了!我没有机会翻身了!”骆冰的心中呐喊着,两行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人把肉棒拔出来后,一面欣赏着二人的战果——那从骆冰花瓣裂缝中泊泊流出的精液,一面向他的同伴问道:“老大,你够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那老大走上前去,伸手封了骆冰双腿的穴道,说道:“不要了,咱们做正事要紧!大帅已经说了,只要捉到她,就任咱们处置,要干她嘛,以后的日子还多得是!再说十四弟妹还在等着咱们哪!把她弄到手以后,咱们刚好一人一个,也不用你等我,我等你了!”说着,便把骆冰扶了起来,让她背靠着桌子坐着。
“呀!你们……!”骆冰的眼光才接触到站在亭中那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时,登时发出了一声惊叫;虽然她早已听出了他们的声音,而余鱼同和他们之间的对话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她的心底里却不相信,也不愿定论,总想着那会是其他人。但现在,她的幻想破灭了,那两个毁掉她宝贵贞操的畜牲,正是她向来所尊敬的兄长——常氏兄弟。
“哈哈……!”看着骆冰目瞪口呆的样子,常氏兄弟不禁同声大笑了起来,常赫志从地上捡了件衣服一面穿着,一面笑道:“怎么?四嫂,才不见个把时辰而已,就忘记咱们是谁了吗?”
骆冰神志大乱,声嘶力竭地叫道:“是你们……?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一时间,在她心中缠绕多时的一切疑问都变得清晰起来,真相似乎已经大白了,忍不住冲口而出道:“是你……奸细就是你们!”
常赫志嘴角闪过一抹冷笑,说道:“那还用说?没错!就是老子把红花会卖给朝廷的!不过你也醒悟得太迟了!”
骆冰激动道:“你们说……红花会有什么对你们不起?你们为什么要出卖我们,……四哥也是你们害死的?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
常伯志道:“红花会是没什么对咱们不起!但给过咱什么好处没有?咱们在会中的日子也不短了,半点好处都没捞到!土地?银子?女人?什么都没有!这还不止,还要整日里担惊受怕,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被干掉,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还不知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那种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日子老子们早过腻了,幸好遇到福统领海量汪涵,不计前嫌!所以咱便决定弃暗投明了。不怕告诉你,现在咱们已是大帅府里的待卫统领,这次只要能剿灭红花会,那一个骁骑营副都统的位置是少不了咱们的!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做人才有意思!
至于四哥嘛,确实是给咱们做掉的,可笑他对咱一点防备也没有,老子一下就点了他的穴道,然后拿起刀子就是这么一戮!“说着,做了个剌入的手势。
常赫志接口道:“可笑他到死都不相信那是咱们做的!”说完,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终于知道了谁是杀夫仇人,却是向来视作手足的结拜兄长,此时骆冰心中不知该喜该悲,声撕力竭地骂道:“住口,你们亲手杀了他,还有脸叫他做四哥?
四哥没有你们这样的兄弟!你们……你们卖友求荣,不得好死!你们……你们…
…“说到这里,已情绪激荡得无法再说下去。
常伯志阴笑道:“什么不得好死?现在红花会已经烟消云散了,成都分舵已名存实亡,杭州总舵,武昌和北京分舵已经被捣掉了!等我们再把长安分舵也打掉了!老子看红花会拿什么来报仇?”
(bsp;骆冰惊闻红花会大劫临头,心神大震,失声问道:“什么?你们把其他分舵也……,你们究竟干了什么?”
常伯志阴笑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把咱们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朝廷而已,至于之后的清剿行动,是皇帝老儿的决定,与老子无关!不是为了你和十四弟妹,咱还不会来这里呢!来!老子帮你把衣服穿上吧!别想拖延时间了,再拖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咱们还有正事要干呢!”说完,弯身便把骆冰的亵裤捡在手中,走上前去便要帮她穿上。
常赫志闻言向常伯志淫笑道:“老二,反正还要再脱掉的,不要那么麻烦了,给她穿上外衣就行了!”常伯志被一言提醒,笑着把亵裤塞进怀里,弯身便去捡骆冰的外衣。
听到常赫志的调笑,骆冰气得浑身发抖,怒道:“你们……你们白日做梦!
……我宁愿死,也不会再给你们淫辱的!“说完,舌头一伸,便待咬舌自杀。
常伯志眼明手快,一伸手便卡住她的牙关,冷笑道:“四嫂!别那么决绝!
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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